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江田睡着了！

“没什么。”
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
然而祁雪纯一直看着手机，一脸沉思的模样似在研究案情，根本没管前排的情况。

家里不就一个她么，他锁门什么意思！

俩夫妇被问得愣住了，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
“我早就安排好了，你去领导那儿拿协调文件吧。”白唐放下电话。

第二天，程申儿刚到公司，便被叫到了人事部。

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，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莫太太点头：“当初我们没有孩子，但家里冷冷清清的，而我们也想在年老的时候有一个精神寄托，所以决定收养一个孩子。”

面对娘家人的询问，蒋文回答得有些迫不及待：“太多了，她嫌弃我不挣钱，嫌弃我能力不够，就连吃饭，她也嫌弃我不爱吃香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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