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了，只能打电话叫拖车，然后她打一个车去机场。大概是太痛了，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
“你可以去1902房间等着了。”程奕鸣提醒她，“记住，千万不能开灯。”“你……”季森卓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打瘪。

符媛儿让她别折腾回去了，她坚持回去，也只能随便她了。不知是哪一天，她清晨醒来，看到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，恰好洒落在她的枕头边上。

“我谢谢你了。”符媛儿推开他，“你自己好好待着吧。”他们开始犹豫。

她打车回到公寓，在地下停车场里下的车。程奕鸣转过身，眼角噙着一抹冷笑：“严妍，你胆子很大。”

爷爷……这是打算再也不回A市了吗？虽然程木樱有了孩子，但她明白，这段婚姻对季森卓和程木樱都是不合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