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 “你醒了。”忽然听到有人说话,她循声看去,窗外面站了一个人。
她眼前已经模糊到,看床铺上方的吊瓶,也只剩下一个发光的白点。 她吓得赶紧锁手机,一个手滑手机竟掉到了地上。
祁雪纯听得津津有味,并成功被阿灯带偏,“你要这么说,似乎真有点那个意思……” 祁雪纯张了张嘴,有点说不出话来,“你……你那个队员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颜启缓缓走过去,满脸颓废。 她不依不饶,紧随其后,“你也不必灰心,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,其实是故意端着,你再坚持一段时间,说不定她就答应了。”
“大哥,是我对不起爸爸。” 嗯,她的语气很随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