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妇道人家，知道什么！”程俊来数落几句，转身离开。

“咳咳！”忽然，门口响起咳嗽声。

祁雪纯离开警局，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

祁雪纯若有所思：“所以，毛勇跟他做事也没多久，虽然是私人助理，其实两人互相了解得并不深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
“妈！”祁雪纯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
严妍转身，将目光落在白雨身上。
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，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，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，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
严妍站起来，抓起程奕鸣的手走出卧室，来到楼下一间客房。

说完，程老带着怒气离去。

程奕鸣不再回答，转身往外。

司俊风站在不远处。

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。

白唐心里也难受，这是自己带了两年的队员，他不相信她会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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