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停下脚步，抬头看到的却是司仪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
与美华分别后，她没有立即离开，而是将跑车开到街角。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“后天上午九点半……你不提出条件吗？”毕竟之前他只要逮着她有求于他的时候，就会趁机提出条件。

别墅外的花园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嗯，怎么呼吸的空气里都充满了他的味道……
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，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，司俊风。
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，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。

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她想拉上车门，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。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
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，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，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

“申儿！”程奕鸣也转身就追。
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
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阿斯若有所失：“宫警官，你刚才怎么不提议，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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