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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没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
保姆随口回答：“对啊。”
“多吃点补补。”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他的语气那么自然，仿佛她就应该如此。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他眸光转深，刚被满足的渴求又聚集上来，他想也没想，放纵自己再次低下脸。
“符媛儿……”
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，他顿了顿，语气稍稍缓和，“你为了符家去做……我不怪你。”
“媛儿小姐，你不知道，程子同当初娶你就是老爷的主意！”管家一着急，把实话说出来了。
“这份样本你打算怎么办？”他问道。目前最关键的是这个。
程子同将他打量，确定他什么事也没有，才说道：“听说老太太有意让你和慕家的大小姐结婚？”
屋内烛光摇曳，轻柔的映照在熟睡的两人脸上。
“你帮我想想，等会儿怎么跟我妈说这件事，会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吧。”她是真的很头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