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苏简安也会,而且熬得相当不错,但因为辅料太多,准备起来太费时,还在美国留学的时候,苏简安只有在放假或者周末的时候才有时间熬艇仔粥给她喝。
鞋店里客人不少,苏亦承的脸色又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不好看,洛小夕也不敢跟他争了,随便他去结账,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子过来问她:“姐姐,那个哥哥不是你男朋友吗?”
这样……好吗?
她佯装十分遗憾的叹了口气:“认识的人里,我是唯一一个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游乐园的。陆薄言,都怪你!”
苏简安还没明白过来陆薄言是什么意思,肚子就开始抗议了:“咕咕咕咕”
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,啧啧感叹:“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?”
她抬起下巴“哼”了一声,别开视线:“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!”
她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,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。
她转而和苏亦承闲扯起了其他的,苏亦承居然也不嫌弃她无聊,陪着她东拉西扯。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摇头。
“啊!!!”
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