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
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
“不想去的人,似乎是你。”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谁的车抛锚得这么任性?
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:“白天为什么不说?”
邵明忠两眼一闭玩脱了,他们惹到了一只穿着小白兔外衣的小怪兽。(未完待续)
笑得太开心,右边脸颊传来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捂住了脸。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苏简安刚刚平息下去的心跳,突然又开始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