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跟医生打听一下,”司妈交代程申儿,“看看俊风的病情究竟怎么回事。” 祁雪纯瞥见他匆忙的身影,心头泛起一丝暖意,关键时刻的反应,还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吧。
他来到了一家医院,脑科住院部。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她的家人,这已经触及她的底线。
“没有,”他耸肩,“可能人家买票了又不想来。” 大汉们已经全部趴下,唯独领头的光头大哥,是被祁雪纯踩住了肩头,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。
程申儿等得煎熬,嘴唇发颤:“你……你不愿意帮我吗?” “莱昂,”司俊风没放,犀利发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?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?”
刚才面对司俊风冷冽的气质,他几乎拿出了毕生所有的勇气……他只是个读书人,很少遭遇挫折。 他刚才明明是想跑,才会被人推搡了一把。
穆司神轻哼着调子来到病房门口,他站在门口没有第一时间进去,而且是整了整衣领,似乎做这些并不够,他又拿出手机照了照脸,确认脸上没有脏污后,他这才走了进去。 “司俊风,我妈真的需要上手术台,她的情况很危险,”豆大的眼泪在她眼里打转,“我只想要得到路医生的联系方式。”
路医生抿唇:“但他不会对祁小姐治病有任何阻碍。” “笔录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,”白唐示意警员将记录递给她,“医疗车已经来了,你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而他,却一直把她当病人来对待。 “那就是总裁
“俊风,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带着程申儿和冯佳匆忙迎过来。 路医生转身离去。
司俊风难得安慰男人,声调仍是冷的。 祁雪纯处变不惊,问道:“几位大哥,我们给钱问事,为什么不给我们看?”
她一咬牙,继续跟上祁雪纯。 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司俊风心头一紧,“纯纯!”手臂不由自主便松开,想要弯腰下来查看她的情况。 祁雪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冷冷狞笑,“祁雪纯,你不是要证据吗,这就是证据!”
傅延出生在两国交界的小山村,和那个女人算是同村人,两人本来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。 “这个女人是司家的儿媳妇?”
“雪纯……雪纯呢?” “我对谁发脾气,相信莱昂先生应该很清楚,”司俊风毫不客气,“我来这里,只想让我太太安静的度假,接受路医生专业的治疗,不管谁妨碍这两件事,我都不会放过。”
鲜血顿时从她额头滚落,她磕到了旁边的椅子脚上。 “喂,这是我刚买车,你踹坏了就得加10%给我收了。”威尔斯在一旁笑着说道。
对接下来要说的话,像尖针刺痛着她的心。 后来路医生来了,亲自给她检查,上药包扎。
谌子心走得越近,便越能清晰的看到司俊风的手被扎,一下一下接一下的。 空气中流动着温暖和感动。
祁雪纯心头一沉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祁雪纯将他送到公司宿舍,临下车时,她叮嘱他:“明天把工作辞了,回C市做你的大少爷。” 看着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,祁雪川终究心软,“我被打让你看到了,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