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的检查还是很快,结果出来后,医生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“陆太太没有大碍,只是留下了一点淤青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” 苏简安终于看懂,这是痛苦。
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 他攥住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不知道是妒还是恨,陆薄言只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念一动,头已经低下去…… 陆薄言从藏酒室拎着一瓶红酒回来,刚好看见屏幕上出片名,挑了挑眉梢,径自倒上酒。
一个小时后,当地时间下午三点,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安全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,除了个别乘客在颠簸中受了轻伤,没有人员发生严重伤亡。 “非常确定!”苏简安肯定的点点头,“你长得帅,她不会拒绝你的!”
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 她知道,今天晚上她等不到陆薄言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