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耸肩:“谁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。” 声音落下,她的世界又回到一片寂静。
其实,“我也不想,我想像正常人一样,跟他过正常的生活。” “你……”他有所猜测,但犹疑难定。
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 没多久,鲁蓝也起身准备出去。
忽然,手术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,他们手拿喷壶四处喷洒,一阵酒精味瞬间弥漫开来。 祁雪纯点头,“你待在这里,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“……去房间里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 而他犹豫间,她已经从窗户上纵身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