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会想到二层小楼里玩的是两套把戏。 “纯纯?”他低哑轻唤。
他揽着祁雪纯离去。 她记得云楼非常紧张那个孩子。
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,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,只要不犯病,跟正常人是一样的。 “让我放下吗,过新的生活?”程申儿冷声嗤笑:“表嫂,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?你曾被限制自由,除了数着日子等死,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她继续往前走,来到祁雪川的房间,里面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。 “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,”她说道:“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,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,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,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,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,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。”
祁雪川哑口无言,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。 “我没事了,”祁雪纯说,“你们回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