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，那个“办”字，她咬得有些重。“确实晚了。”萧芸芸打断沈越川，“但再不说就更晚了。”

小相宜当然不会回答，只是越哭越凶了。嗯哼，她就是故意耍赖！

Henry特别叮嘱过，沈越川做完治疗的四五天之内，都是恢复期。可是，穆司爵比训练她的教官狠多了，她甚至废了不少力气才睁开眼睛，却发现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模糊的。
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不是玩笑，沈越川是真的生病了。

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会不会是检查出错了？

萧芸芸只是觉得司机的声音很熟悉，愣了愣，朝着驾驶座看过去，世事就是这么巧，这是她第三次坐这个司机的车。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