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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许青如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迟胖的手上。
她像之前那样关掉了这边的麦克风，换了一套便捷的衣服，跳下窗户离去。
颜启面无表情的看向穆司神，“雪薇现在没事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你待在这里，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“大哥？”见到颜启，颜雪薇是既兴奋又激动。
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祁雪纯随意拿起杯子，送到嘴边又放下了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程申儿神色更冷，眼里仿佛结起了一层冰霜，“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。”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她会生气，也是替妈妈生气。
他的怒气并没有吓到她，被司俊风折磨过的，可能很难再被什么人吓到了吧。
少年不悦的将她放下。
傅延“嗤”笑出声，“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，我也越来越想把你追到手了。”
“傻瓜。”他揉她的脸，“我当然要配合你。”